上文提要:如果外星人是通過心靈感應進行交流的話,我想試一試如果我關閉我的思想,他們會否很難穿透呢? 然而,我還是收到感應 – 「要是你能接受的話,那將會是一個新世界。」 要達成這個目標,需要的是心智成長,這遠遠比增强武裝和軍力艱難!
DNA 炸彈 / 外星人收集地球生物樣本
一般人理解的「炸彈」是一種可發射及點燃引爆的爆炸性導彈,它可以含有烈性炸藥、鋁熱劑或燃燒彈、核炸藥,甚至有生化細菌成份。 但我們有一種新型的「DNA炸彈」,雖然暫時仍未很完善,但它是一種能瞬間釋放強烈電磁波的炸彈,可即時或延時引爆,其目的旨在改變或嚴重影響生物的遺傳密碼。
與他們的討論主要是圍繞人體細胞及其電磁作用與大腦的關係,從神經系統深入到份子結構,無一遺漏。 一項實驗研究報告顯示,EBEs 從動物和人類身上獲取的組織也是聚焦於細胞結構上,他們切割生殖部位(陰道、陰莖、睾丸)和直腸、眼睛、耳朵、乳房等器官的手法竟是如此先進、精緻和完美,他們甚至在切口處也不會切開任何細胞,每一個細胞只是被分離而不是被切穿,甚至連切出大腦都沒有造成一點腦外傷。
但無論手法多麽厲害,外星人對動物和人類的殘害已充份表明他們對受害者的冷漠無情;他們的行為一直陰險得很,甚至很可能在操縱地球的生命。 但有些懷疑論者卻為他們製造藉口,認爲他們是仁慈的,並想幫助人類。 可笑的是,根本沒有證據外星人治癒了任何人或減輕了任何人類的疾病痛苦;反之,他們更增加了地球生物的痛苦、煎熬,甚至死亡。
我們確信外星人正在篡改及破壞地球的一些事,他們不斷肆無忌憚地、秘密地操縱我們。 我們懷疑目前的入侵可能來自外部,但也有可能來自地球內部,這樣的話,那豈不是當著我們的面嘲笑我們嗎! 我們的軍隊在太空中應佔有一席之地,況且我們確實有這能力,Los Alamos 及 Huntsville 基地的成就正好證明了這一點,加上我們有德國科學家的幫助。 Trudeau 將軍更向國會坦言,如果硬要將太空工作從軍隊中調走,那就應該交給空軍,至少他們是軍人,遇到入侵時也懂得戰鬥。 很可惜,我們輸了,太空工作落入了民官控制的 NASA。 但我肯定不出十年,他們就會意識到太空工作根本就是軍事層面的事。
「我手上有一個針對各個工業的研發項目,包括收集技術情報及應用工程。 每次我出席場合時,那些董事會主席、CEO,及公司的高管或董事等等都在候著我。 例如我去 Sperry-Rand(著名電子系統公司,生產導航、陀螺儀等,為 Fortune 500 強公司) 時,甚至連 McArthur 將軍也在等著我。 要知道他絕不多露面的。」
我肯定 McArthur 將軍十分懷疑甚至知道我們在做什麼。 當他說「我們有朝一日可能要在太空中戰鬥。」 我絕對相信這説法。
費城實驗證明,篡改電磁場是危險的,不僅會對大腦造成嚴重影響,更會釀成巨大生命損失。 意大利的腦科教授在人體大腦上使用共振儀以長低波搜索大腦反應模式時,每次必定不會超過 15 分,這樣受影響的細胞便會找到適合自己的波長,然後恢復正常。 此做法還用於對抗癌細胞。
研究還包括多種病毒和細菌,例如 AIDS-HIV,儘管它被高度宣傳及政治化,但其他致命病毒同樣極具傳染性,而且往往會在大流行病背後進行複製及隱藏。 譬如 Ebola (伊波拉)和 Marburg (馬爾堡,即出血熱) 病毒,分別在 1967、1975、1980、1983 及 1987 年這五個不同年份出現;人類白血病病毒一型 (HTLV-1) 於 1977 年襲擊日本;還有 1968 至 1986 年的甲型流感病毒,竟然從香港,到英國、紐西蘭 Port Chalmers、澳洲維多利亞省、美國德薩斯州、曼谷、菲律賓、密西西比州和列寧格勒等地中變出了 9 種不同的病毒樣本;另外還有乙型肝炎,中國大陸、台灣、東南亞、非洲和格陵蘭等地共有 1.76 億帶病毒者。
這項研究包括太多病毒品種,有些甚至連起源也成謎。 但凡一種新病毒在複製和進化後,就會從它原本的份子分裂成獨立病毒株,這意味著病毒一旦懂得自我複制,便可以決定自己的命運,並達至一種全新的獨立生命形式。
一名曾被外星人綁架的證人在催眠時透露,外星人在他們的實驗室中瘋狂地研究人類和動物的組織及器官。 他們通過心靈感應向被綁者傳達一個信息:地球上散佈的新型疾病毒株可能會影響到他們。 但人類面對的問題反而是:究竟他們是有意還是無意將某些病毒釋放到地球對采集的生物組織做實驗? 又或者有意還是無意通過強烈輻射或電磁活動將一些威脅到他們存活的病毒生命體發放出來?
在電影《世界大戰》中 (War of the Worlds, 1953),外星人戰勝了我們並接管了世界。 當外星人都被不知名的細菌和微生物菌株摧毀時,恐怕到時地球也難逃一場大流行病,而病毒將源自已受污染的毒水、人類排泄物和其他污染物。 目前大多數流行病始於亞洲,然後傳播到俄羅斯,再通過歐洲傳到美國。 在美國、墨西哥、加拿大、西歐、澳洲、中美洲和南美洲的部分地區,已經觀察到三種 HIV 感染和傳播模式。
到 1986 年,西非分離出第二種 HIV 病毒,該病毒已發展到能穿過血屏障進入大腦。 這些病毒很可能會改變世界的面貌。 病毒感染會選擇存活的宿主,但外星人卻反其道而行,利用能存活的病毒。
從 1975 至 1976 年間,殘割活動十分激烈,我們收到不下 10,000 宗案例,他們不但殘割動物,也殘割人類收集體液和組織。 肢解手法更是精確到不得了,他們似乎是用了激光切割機。 對我們來説,這種手術需要用上專業佈線和大電流的笨重設備,總之就是又大又昂貴。 同時,他們爲了殘割肢解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除了用靜音隱形黑色直升機隱身外,更偽裝成我們的機組人員。
可以肯定的是,他們正在肆意使用地球上的一切生命,甚至連植物也不放過。 他們隨意的侵略行為完全無視人類的自由意志。 例如 1981 年的 AIDS-HIV 病毒,根本就是憑空出現,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都是一場大屠殺,為人類帶來難以言喻的痛苦,即使到今天這病毒還在繼續蔓延。 種種跡象顯示,它們早就瞄準人類的繁殖方式發起了攻擊,這種攻擊可以傳播到我們的眼睛、大腦及其他感官器官,因爲他們操作電磁的手段非常純熟。 要攻擊他們的基地,必須要確保能一舉殲滅地發動突襲。 如果情況允許,我們必先完善 DNA 電磁炸彈,才能對付他們。
不過懷疑論者及反對者肯定會唱反調。 如果我們繼續像他們一面倒不相信對外星人的意圖,可以預期的就是數以百萬計的人死於大流行病。 目前已經公佈了出現新型霍亂和豬流感的警告,其他病毒只會更加肆虐。
無知的我們只會繼續認爲這些病毒是 “人類自己製造的瘟疫”。 但事實上,肺結核又再重臨人間是由愛滋病病毒喚醒的,每年造成 200 萬人死亡。
基因工程 - 昆蟲和食物
人類 DNA 中很多突變都會導致疾病,這些突變在基因組中全部有跡可循。例如,毛蟲與蝴蝶擁有相同的 DNA,如果你複製蛹中的 DNA,就能製造出毛蟲。 同樣地,如果你複製已經蛹化的毛蟲的 DNA,就能製造出蝴蝶。 多虧有超級電腦的協助,我們終於發現了 DNA 分子的雙螺旋結構。 這也說明,複雜的生物體內包含了更多的遺傳信息。
除了鳥類、蜜蜂和人類之外,我們的食物已經可以通過基因工程改造成連大自然都無法創造出的形式。 病毒每年會摧毀 80% 的南瓜生長;而馬鈴薯、番茄和西瓜就能抵禦病毒破壞,就像愛滋病患者努力抵禦病毒破壞一樣。 基因工程這種生物技術,讓育種者能將植物病毒的基因片段植入作物中,從而賦予它們病毒免疫能力,就像疫苗的原理一樣。
但基因工程涉及不少風險,包括有可能引入一些導致過敏反應的物質,對人體健康構成威脅。 其次,基改技術可以精確地將基因片段放到毫不相關的物種中流轉操作,如果沒有嚴格管控,可能產生不良影響,並造成難以預料的後果。 再者,遠親物種之間的基因雜交尤其危險,最少也會破壞食物品種的純度和安全性。
我們必須謹記,在漫長的歷史中,EBEs (或Igigis) 在人類已知歷史中一直都是掌握著高超的基因操控技術。
第十一節完......待續
Reference:
https://www.ncbi.nlm.nih.gov/pmc/articles/PMC1326447/
https://www.britannica.com/topic/The-War-of-the-Worlds-film-by-Haskin
https://www.wionews.com/science-technology/ever-heard-about-bio-weapons-that-use-dna-to-kill-specific-person-they-are-reality-now-500285
https://www.amcom.army.mil/Organization/Redstone-Arsenal-History/Redstone-Arsenal-Timeline/#:~:text=July%2024%2C%201941%3A%20The%20War,for%20Huntsville%20Arsenal%2C%20totaling%20%2431%2C589%2C493.